世界热点!幻兽界60三翼蝶·拾壹-你我之间

“果然是这样吗……”茶夭夭若有所思,“先不聊这个,记忆类学科目前只有一个真正修完并出山的天才,你记得那是谁吗?”

“我……我不知道。”滂霂有点精神恍惚地说。


【资料图】

“不对!”初逸察觉到什么。

“怎么了?”

“如果你不清楚,按照你的性格,后半句应该会说‘难道是依夜’,而不是‘我不知道’!”初逸道,“这之间有点问题,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滂霂。”

“唉!怎么怀疑上我了?”滂霂一脸懵逼,“好歹之前我还给你们提供吃住,还真是个白眼狼。”

“他是滂霂没错,我能感觉到他的气息。”茶夭夭道,“而且你说的那个依夜,我都没听说过。”

“啊?”这下茫然的是初逸了,“这不是你们刚才才说过的吗?”

“我们说过吗?”滂霂和茶夭夭双双茫然地看着初逸。

“对呀!刚才你不是还说她已经死了吗?”初逸满脸,“刚才你们还在疑惑他主修的是记忆类学科还是生长!”

“好像有点印象,但我们说的真的是你口中的这个依夜吗?”滂霂问道。

初逸无语了:“……你俩是在故意逗我吗?等等,记忆类学科只有一人出山,且依夜是记忆类学科,莫非这位出山者正是依夜?”

“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茶夭夭道。

“只是……这个依……额啊!”茶夭夭突然头疼了一下

“你怎么了。”

“没事。”茶夭夭道,“我知道了,我清楚了,还好之前留了一手,不然真的把重要的事情都忘了。首先,接下来我们不能再提刚才的那个名字,第一记忆,即认知性记忆需要一个机才会产生,而她的名字,应该就是她定下的契机。”

“好高深……”初逸吐槽。

“夫子以前说过,记忆类学科理论是一个很高深和无法解释的学科,无论是精神还是思想,这都无法解释记忆类学科的重重理论,但光凭借那些理论中最简单的一个所阐述的现象,就足够你学个二十多年。非要解释的话,你估计只能问聚歆了,但聚歆在眠镇,这还是四十多年前的事儿了,而且就算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滂霂道。

“我也没打算去找她。”茶夭夭道,“我只需要知道一个大概就好。”

滂霂自信地说:“大概啊……鄙人不才,但大概还是知道的。”

“说说看。”

“记忆类学科分为第一第二第三第四这四种,后两种我也不清楚。第一种是认知性记忆,掌管兽的惯性思维;第二种是主观记忆,又称情感记忆,顾名思义,懂得都懂。这四种貌似是一级比一级高深,就比如认知性记忆和情感记忆两者的跨度就很大,而且高级掌控低级。若刚才提到的那只兽真的参透了第四记忆,改变世界都不足为过,这是夫子说的。”

“你的意思是……她用了第四记忆控制了我们的记忆?”初逸道,“这么强势的吗?我们面对的敌人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换个轻松的话题吧。”茶夭夭,“再说下去,初逸脑子要短路了。”

滂霂道:“可是这很重要啊。”

“你我明白就好了,他明不明白都不重要。”茶夭夭丝毫不留情面地说。

“你们多少有点看不起我,虽然我自己也看不起我自己。”初逸有点不满。

“刚才那只兽来抓了些什么药?”

“所以你告诉我,这件事情很重要?”初逸无语地看着茶夭夭。

“一些很贵很贵的药,我这儿都没什么库存的药。”滂霂道,“不过于他而言是很重要的药。”

茶夭夭还是谨慎了:“他的穿着开不起那么多的药吧?”

“我听说他可以找余若笙报销来着,至于其中有什么渊源,我也不知道,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而已。”滂霂摊了摊手。

“他是什么病?”初逸问道。

“癌症晚期,已经命不久已。”滂霂道,“不知道他会不会听余若笙的建议去接受化疗,我的观点是保守治疗,至于他会不会听我的,我就不知道了。”

茶夭夭抱胸道:“这可不是你说的出来的话。”

很明显茶夭夭是在调侃他,但滂霂只是微笑:“现在是了。”

“今天好像是纸余泠的忌日吧?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她?”茶夭夭道,此刻她脸上的表情并没有那么吊儿郎当,反而很认真。

滂霂的眼神明显有些躲闪:“今天……呃,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你除了坐诊就是吃饭,能有什么事儿?今天你可是把店都关了。”茶夭夭直接拆穿,“你行不行啊,细狗?”

“我只是今天有点累,想休息一下。”滂霂狡辩道。

“你到底在忌惮些什么?”茶夭夭叉腰,“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有想清楚吗?或者说,难道你都不想再见纸余泠一面吗?”

“……没必要。”滂霂依旧嘴硬。

“抵抗落空很痛苦吧?”

听到茶夭夭的这句话,滂霂深吸了一口气:“不愧是序均院的高材生,什么都看得透。”

“这句话我可以翻译成你打算去看她吗?”茶夭夭道。

“你这么说,反而我觉得有点不适应了。”滂霂调侃道。

“我可不记得她的坟在哪。”茶夭夭抱胸道。

“走吧。”

纸余泠的坟在诀冥山的山脚。此处草木丛生,原本就只是阡陌小路,这么多年来没人走过这条路,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但滂霂还记得——她也不可能忘记。

“埋得这么深,你当时是得有多闲?”茶夭夭吐槽道。路上有很多钩钩果,茶夭夭挺讨厌钩钩果挂在她的尾巴上。

“我只是想忘记……也许,只要不去想,不去做,那些痴妄终究会被时间冲淡,就如同在最初,我们不曾相识一样。”

茶夭夭吐槽:“哼,自欺欺兽。”

“到了。”滂霂停在了一座凸起的土丘旁。

“连碑都没有,你也忒抠……哦不,忒节俭了吧。”初逸吐槽道。

“以前有,但是她不想给自己立碑。”茶夭夭道,“她认为无权无势的她就应该和她故乡的习俗一样不立碑。当时我都刻好了,滂霂告诉我不用碑,我当时是真无语。”

初逸开玩笑地说:“这就是你讨厌他的理由?”

茶夭夭回答:“对。”

“多少有点草率。”

“是有点。”茶夭夭道,她脸上表情几乎没怎么变化,她转过身来看着滂霂,“你应该知道。”

滂霂在爪中唤出那个绿色折纸折成的千纸鹤,虽然还有几分犹豫,但他知道现在是面对过去的唯一机会了,错过了这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走向茶夭夭,在要递给茶夭夭时,还是犹豫了,几秒钟后,还是交到了茶夭夭爪中。

“一个大雄兽磨磨唧唧的。”茶夭夭吐槽道。

“这句话似乎有点不恰当。”初逸也吐槽。

茶夭夭口袋中的那个锦囊飘了出来,浮在空中,茶夭夭将千纸鹤握在爪中,一时间,绿色的光芒从茶夭夭爪中涌出,锦囊随之破开,其间是一只白色的千纸鹤。”

“它居然还存在……”滂霂道,他似乎想起了以前的事,那些美好,那些曾经,以及那些无情,那些悔恨,想着,他的眼睛渐渐的湿润了。

茶夭夭松开手,绿色千纸鹤似乎唤出了生机,朝那只白色的千纸鹤飞去,当两只千纸鹤汇成一只更大的千纸鹤时,大千纸鹤飞向了纸余泠的坟:“千纸鹤是纯洁的象征,亦是最初故事的象征,这是你们最初的记忆,也是你们如今仅剩的记忆。”

“仅剩的记忆?”初逸问。

“是滂霂即使落空也不愿意和不能忘记的事;是纸余泠即使离开也要留下的美好之物。当最初的记忆交汇,则是最初的他们重聚的时候。”茶夭夭认真地说,初逸第一次看到茶夭夭如此的认真。

大千纸鹤化作一片白羽落入坟中,此时,一个虚幻的影子浮现了出来,青色的衣服,雪白的头发,她看着面前的三兽:“好久不见了,茶老板?”

“你都死了本性都没变啊?”茶夭夭又恢复原样了。

“但至少我们重聚了啊。”纸余泠微微一笑。

滂霂不自觉地低下了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你们不聊聊?”茶夭夭叉腰,“我旁边这位等着吃瓜呢。”

初逸叉腰:“莫名被cue。”

“你还是那么不会表达啊。”纸余泠道,说完看向滂霂,若是以前,他们无话不谈,可如今,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两兽沉默,恍惚间吹起的风,似乎在诉说着那些过往。

“半枝莲最入深渊万丈,停滞者还在故地彷徨。”纸余泠终究先开口了,“你知道的,我并不希望你就此驻足,深陷过往。”

“我知道。”滂霂的表情纸余泠看不见。

纸余泠伸手轻抚滂霂的脸:“落空是有两面性的,无限的阻止落空几乎是不可能的。”

滂霂的双眼注视着纸余泠的双眼,此刻,他泪眼婆娑:“对不起……”

“如果早知我的存在会影响如今的你,在离开时,我就应该抹去关于我的一切。”纸余泠擦去滂霂眼中的泪水,“滂霂,放弃抵抗吧,关于我的记忆早已被落空腐蚀的千疮百孔了吧?既然如此痛苦,又为何不忘记呢?”纸余泠的声音十分温柔。

“可是……”

“不要再做那位在故地彷徨的停滞者了。”纸余泠抱住了滂霂,“你要每天都活的开心,这是我唯一的夙愿了。”

纸余泠的身躯瞬间化作无数青色千纸鹤飞走。

“余泠!”滂霂失重地跪倒在地,眼中流着无尽的泪水。”

半枝莲化作纸雏鸾飞扬,失去者就此远航。

“他睡着了。”纸余泠道,“以我的能力,夺走他的记忆对他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唯一缓解痛苦的办法就是让他睡着。”

“其实我一直想问,那个在德济堂的奇幻生物不应该是你吗?”初逸一脸懵。

“茶老板没给他解释过吗。”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吧。”

“在那场实验的最后,茶老板唤醒了走火入魔的滂霂,但实验已经无法停止,于是滂霂用部分寿命驱动药族的反噬,获得力量后将我以那种方式保留了下来,但实际上我本兽已经进入了往生之路,只留下了一些后天的本性存留在那只奇幻生物中,那只奇幻生物对我来说实际就是一个容器。一魂一魄是极易消逝的,在我离开之时,我将通过一定的代价保留的一魂一魄存留在了奇幻生物以至于不那么容易消逝。”

“你打算放弃这一魂一魄?”茶夭夭敏锐地说。

“这么快就察觉到了呢。”纸余泠道,“在濒死之际,我已将大部分关于我的记忆树叶抹去,只剩下了些枝干和对滂霂的夙愿,而此刻,我已然将滂霂关于我的记忆全部抹去,夙愿已然完成,所以这一魂一魄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那奇幻生物怎么办?”初逸问道。

“如今要放弃一魂一魄,那就意味着要放弃奇幻生物这个载体,放心吧,我会妥善处理它的。”

“你就不怕……”

“你不会的。”纸余泠温柔的微笑,“因为咱们之间还有场交易呢。”

“你要是当年不那么傻,说不定成为‘小医仙’的是你,我就成陪跑的了。”茶夭夭道。

“你谦虚了。”

纸余泠叉腰:“寒暄了这么久,该说正事了吧?消耗他的一个锦囊,就为了将我唤醒,这基本不可能吧?”

“你这话说的怎么这么……正确。”茶夭夭道,“说正事,我记得你当初副修的是记忆类学科,而且你当初学的还挺好的吧?”

“略知一二。”

“还装!你本来就是个天才,非要把你的天分放在感情上,你要是心无杂念,那还有我什么事儿。”茶夭夭吐槽道,很明显她是嫉妒已久,“不过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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